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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看!精神问题不可忽视!(无贬义,仅玩梗)🥰🥰🥰😪【警校组梦女】

爆处组:恋物癖(足控+手控,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公安组:斯哥德尔摩+被害妄想(温柔者坠落,果决者救赎)

😭😭😭😭😭😭😭😭😭😖

四个男人我的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们都好se人类怎么能抵抗他们的魅力啊啊啊啊







【亲如手足】萩原+松田








萩(用脚踩刹车?)











你是在游泳馆里遇见这两位池面的。


当时你走在池边,那位后来自我介绍名叫萩原研二的男士正在岸边踩着水(就是立在水里不沉下去),笑嘻嘻的不知道和边上半躺在躺椅上玩手机的另一位男士松田阵平聊天。




  而就在你想要加快脚步,不打扰人家聊天时,萩原研二抓住了你的脚踝。


  大部分男人,都有一些恋足的爱好?萩原研二自认为还算是在正常范围内的。但是那一双脚自他眼前走过时……世界里都好像只剩下眼前白晃晃的皮肤。

  纤细的骨骼上薄薄的肌肉层让脚后的跟腱线条立体又流畅,踝骨的起伏玲珑,顺到脚背上的线条就更美的让人头晕。

  修剪良好的脚趾甲上涂了透明的指甲油,透出来甲面上和脚尖上的粉色。






  ‘……想舔一舔。’



   萩原研二踩着水的动作停了下来。整个人像个呆瓜一样,大手抓着你的脚腕,完全环住了还有余,眼睛里已经染上了晦暗的颜色,只剩下一个念头鲜明的发狂。



  “……喜欢……咕噜噜呜”

 


  ‘啊……为什么呼吸不过来?果然是因为她太美了……这就是一见钟情么?’

  你突然被人抓住了脚,又挣脱不开,只能隐约看见这个男人在水下也掩饰不住的一身肌肉,脑子里已经开始播出法制频道,惊慌的就要一脚踢向他的脑门。却发现这个男人已经自己要沉下去了。







  “喂!hagi!”

  边上的卷毛男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一下子出现在你身边,伸手向水里一捞,抓着半长的头发就从水里拎出来一个不断咳嗽的呆瓜。



   “脚……咳咳请务必……咳咳咳!”

   松田阵平帮你把脚上抓得死紧的萩原研二扔到一边,却发现你的脚腕上已经出现了一圈淤青。




   ‘啧……hagi真的下力气抓她了……我可不会哄女人。’

  他一拍或者说重重砸上萩原研二的后背,顺便帮萩原研二把呛着的水砸了出来。



    “hagi!你终于抽疯了?!”然后贴近了萩原研二的耳朵,小声说:“她好像要哭了!你快去哄哄,这个我可不擅长。”

   却没想到在你面前跪着俯身咳嗽的男性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任何话似的,猛地向你扑了过来!






  “你你你你离我远点!!!!!!”



   身形高大,肩宽腿长的萩原研二对于你来说,像一只大熊,吓得你条件反射的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的脸已经红透了,‘对一个陌生人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太难为情了。’




   你的脚斜着压在了他的脸上,脚心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微凉的皮肤碰到了他在水汽之下的温热体温,条件反射的就想收回脚。


   却注意到了萩原研二明显不正常的呼吸。

  ——那是兴奋的粗喘



  你有些惊讶的看见这个抬起了脸的男性。

  湿润的头发从耳后滑落,贴到了脸上,湿润的嘴唇亲到了脚心。

“!欸欸欸?!”




   放下脚却被萩原研二抓住后贴在脸边,他的神色……

   脸上是动情的红晕,一双下垂眼专注的看着你,湿润的灰紫色眼睛已经是雾蒙蒙的,眉毛可怜的垂成了八字,祈求的眼神让你不知所措。



  “唔啊……太犯规了。”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却又软又黏,像是在撒娇的大狗一样。



   “这么可爱……再多踩我一会儿吧?满足研二酱嘛~”






   你看见萩原研二的仿佛闪着光的梦幻笑容和要含住你脚趾的动作……躲闪不及的结果就是被牢牢抓住,尖利的牙齿划过皮肤引起战栗,舌尖舔舐着脚趾和他已经蔓延到全身的红晕,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变态啊!西内!”

   你这下是货真价实的踹上了他的胸口,转身就跑。“妈妈!男人好可怕!!!他居然舔人脚!不脏吗!!!!!万一我有脚气呢!!!!”




    萩原研二:啊……跑掉了。跑的时候脚也好漂亮……想亲。


   松田阵平:脚?hagi不怕嘴上得脚气么?






   后来两个男人居然在更衣室外面堵到了你。

   很是真切的态度和警官证终于让你相信了这两个都不是坏人。




   萩原研二偷偷看你穿着凉鞋的脚被你抓住,也终于只是可可爱爱的笑,撒娇打滚让你多穿穿凉鞋,最好再踩他一次。


  你只好在他扑来抱你的脑袋时躲到松田阵平身后,“想得美!”














松(拆卸要用手?)








  虽然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两人混熟了,但比起一点也不打算要脸的萩原研二,松田阵平总和你保持着一定距离。



  “啊……松田警官?”



   他今天正好有空,干脆就应下来你的邀请来吃饭,到你家顺便教你一些基础的拆卸。

  说实话,开门的时候你还惊讶了一会儿,毕竟松田阵平这个人平时就是黑西装,要不然就是衬衫,今天突然穿的是花衬衫,弄的你很努力的在憋笑,结果在他臭着脸问你到底在没在听的时候不小心笑出声。



“……你根本没在听吧?”

  没带墨镜的松田阵平眉眼锐利,神态却在看着你的时候放的平和了不少,似乎还记得你被他们两个吓到哭的事情。


“算了……”

他叹了口气,发现你手上不小心划到的伤口。



  “怎么弄的?……手好凉。”卷毛蓬松,会在你摸上去的时候感觉到他脑袋上的温度,手下是活着的生命的感觉令人着迷。



   气氛……有点奇怪。

“内什么,这个我实在是不擅长,”你站起了身,跑去拿了指甲油和游戏机。

“来,看看这个吧,午饭一会儿就好了。”




  你打开了窗,坐在窗边,却没想到松田阵平没有接过游戏机,而是坐在了你的对面。


   “……我来吧。”

  他的眼神已经黏在你的手上了。

  “你的手不稳,是得帕金森了么。”




  松田阵平握着你的指尖,指腹划过你的指甲。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的睫毛,很直很长,比起萩原研二,他的睫毛眉毛乃至头发,都是纯正的黑色,质地偏硬。也就让松田阵平这个男人在不戴墨镜的时候就是标准的浓颜系帅哥……但是嘴怎么就这么欠呢。








   “涂这个深蓝色的吧?”他端详了一会儿,问你,脸上的表情不太明晰,眼睛也没在看你。声音少见的不是那种要打架的语气,而是有些朦朦胧胧的。



   你有种奇怪的即视感……两个幼驯染,一个足控,那这个手控好像也很合理,情同手足?








“……松田桑。”

“嗯?我在。”



   你迟疑的叫他,却没能问出口。指尖的热度传递,你却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知道,松田阵平修长的手指在轻轻的捏你的指尖,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身上好像是薄荷的味道,被体温暖热,闻起来又不太一样……果然,是松田阵平自己本身的味道吧?




“松田先生身上好香。”

“……哦。”



  他的脸离你的手越来越近,最后也只是轻轻吹了几口气,看速干的指甲油干了才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上面移开。他刚要放开手,却被你反过来拉住了手指。





“不用克制哦?”

你笑着钩住了他的小指。

“比起脚,手还算可以接受,不是么?”




  眼看着松田阵平那双如同大海一样的理智眼睛里亮了起来,他轻叹道:





“被你看出来了?”

他索性也不掩饰了,翻转手,与你十指相扣。

“……真是很完美的一双手啊。”攻击性在此刻终于完全暴露在你眼前。





  在你轻颤的瞳孔的注视下,他牵起你的手,轻咬了一下你的无名指关节,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这个颜色,和我的眼睛一样?是标记,这也可以么?还是会困扰呢?”







  怎么能拒绝呢?一个向来我行我素的人这么克制的表情?


  “可以的。”你抽出手,放在他的眼睛边上。“真的是一样的颜色啊……很好看哦。那么奖励是……”




    “更过分一点点的……可以么?”他靠近了你,比你高出一个头的阴影直接笼罩住了你。他身上的香味,更明显了。







    在你的注视下,兴奋到颤抖的手,牵着你按到了某个禁区。






   “这里?可以帮帮忙么?”






   最后,你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原来……他身上所有的毛发都是和头发一样的啊……’



   说起来,果然是情同手足。












【斯德哥尔摩】


  景









“你出不去的”


“外面组织的人在搜捕你”


“亲人眼里你已经死了”


“你如果出现的话,会有很多人因你而死的。”


“景光,你只有我了”










——“我……只有你了。”———




  这是诸伏景光居住在这里的第四年。他30岁了,红黑对抗已经结束,黑衣组织元气大伤,却因为在各国的保护伞而使得红方不得不和黑衣组织签署协议。

   诸伏景光其实可以离开这个囚禁了他三年的地方。但……曾经囚禁他的是门,现在囚禁他的是心。









暗室内





你是在身边躺下一个人的时候醒来的。

“……”



  你的手腕脚腕上都有着银质的束缚,天生体弱,只有大脑发达的你根本无法挣脱。



  “这是报复?”你盯着渐渐附身,躺到你身边,抱住了你的诸伏景光。他一直在喃喃着一句话。






“……我只有你了,不要离开我。”

“诸伏景光?你真疯了?”

  

  他那双猫眼里好像失去了高光,只是重复着那三年里你最常对他说的话。

——‘诸伏景光,你只有我了’……——





  你其实没对他做什么,只是最一开始把他假死从组织里偷了出来,然后在他养伤的一段时间试着对他洗脑……但成功的你都不可思议。






第一年,他试着逃出去,被你安排的人重伤,还被贝尔摩德折磨过一段时间,你又把他捡了回来。来来去去不知道多少回,他似乎相信了自己再也逃不出去,再也无法自由。他开始学会拉进和你的关系。




第二年,他完完全全的与外界隔离,只与你相处。一朝一夕,每天每夜。很多时候他都能杀了你,却对你下不去手。他开始爱你了。





第三年,他开始惧怕外界,只相信你,你变成了他的全世界。他患上了精神疾病,斯德哥尔摩。他变成了你圈养在这里的猫。永远忠诚,永远爱你,永远等你。






  然而第四年,黑方的式微让你决定放他离开,然后自杀。

  你是只能在黑暗中绽放的花朵,由偏执的爱意浇灌才能活着。诸伏景光应该在阳光下活着,你耽误了他好几年,也该放他回去了。




  你解除了对他的心理暗示。





   天台上,你一身第一次见诸伏景光时的那身白裙,当时在一片黑衣人中,被奉为智力领袖的白裙少女像是掉入人间的天使,孤寂而美丽。从未亲手杀过人,却间接害死了无数人




    现在的你,仍是白衣似雪,却在黑夜的簇拥下向他告别。


“诸伏景光,醒来吧……你自由了。”


   他身上还挂着你买的围裙,猫眼里满是惊慌,却没有了那种被下了暗示时的呆滞。






诸伏景光眼中只剩下你了。





他冲了上去,在你一跃而下之前,抱住了你,在你耳边哭了半宿。


   他在说,“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我爱你,很爱很爱,不要离开我”,“不要死,你不能死,你不能离开我”,“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怎么可以一死了之。”




  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你头大的回了一句,

   “那你想干嘛?”




    在他骤然安静的抽泣后,你看见他犹如暴雨前的夜空一样的猫眼里是几近疯狂的爱意。

      “……永远,陪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




    然后你就被劈晕了,醒来时,就在他的怀里,手脚全被束缚住。









时间回到现在。


  诸伏景光平日里还是会处理公安的工作,却只接受线上信息处理,不愿意离开这座房子。不过情报工作相当挣钱,他断断续续写的文章也出版了,偶尔发两首歌,过的倒是悠闲。三十岁的男性温柔又稳重,和他人记忆里那个他一样却有变化。心里……更能藏事了。

   他闲,你就更闲了。

   也就是干些小黑屋一般会干的事情。





   “诸伏景光,你是打算也关我三年?”你晃了晃手腕上的链子,勒到自己脖子上,“看啊,我随时可以自杀哦,所以放开我,不然我不要你了。”



    满意的看着高挑的成熟男人半跪在你的面前轻吻着你的脸颊,颤抖着解开了银链。眼睛里是有史以来最脆弱的神色,他的吻一直很温柔,即便是在得知你对他的洗脑后。






    “……暗示都解开了,我对你做的那些你也都知道了,还爱我干什么。”你不解的抚摸着他后脑柔软的黑发,感知到他紧紧禁锢着你的双臂,和在你怀中的呼吸。“我是个多无耻的人,你也知道了……何苦呢?”







“……我只有你了……”

 他声音沙哑,像是沙漠中的旅人一样亲吻着你,仿佛你的津液就能救命一样——像是被魔鬼驯化的神明。他的人格,早就被那暗无天日的三年摧毁了,留下来的,是你亲手塑造的只属于你的那个诸伏景光。



  “算了……”你第一次主动回应了他的吻。

“洗脑功力太厉害的后果,我自己承受。”你看见他瞪大的猫眼,和那一瞬间鲜活的惊喜。

“诸伏景光,你愿意娶我吗?”








   你最后才知道,他早在第二年,就摆脱了你的暗示。




——‘我会像只忠犬,将你的谎言顶礼膜拜。

——你是我黑暗生命里唯一的神明。

——我愿向我爱的人献上我的灵魂,成为她身边永远的人偶’






这是他写的歌。









#(可以选择性不看这一段)

 


   在婚礼上,只有你们两人。

   废弃的教堂周边围满了炸弹,在朝阳升起的那一瞬间,黑夜再也无法庇护你和这畸形的关系时,你记起了那一句话。





“如果你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话,请带上我吧。”

那是他的回答。

“……好。”

这是你的回答。





只有黑暗能保护扭曲的灵魂,孤寂的人和满手的血腥。





死去的人是诸伏景光和他的妻子。

墓碑上这么刻着。




只有黑夜能埋葬罪恶的人……
















【被害妄想】




  零










  猛地踹开自己家的房门,降谷零端着枪,视线警觉的扫过每一寸摆设。



   ‘不对,一定有人’


   降谷零一间一间的巡视过去,也没能发现任何人。“喂!出来!你杀不了我的!”

  可是房间里静悄悄的,哪里有什么人。只有他一个人压低呼吸,疑神疑鬼的因为风声而汗毛耸立。







    降谷零知道自从和黑衣组织签署那个该死的协议后,自己就有些不正常。家中发现的白色长发,放在枕下的刀换了个地方,洗好的碗碟,可没当他找不到人却留下证物或者照片时,无论藏的多好第二天都会不见。

    他试过彻夜不睡,可是就在他眼前,那些东西一点一点变淡消失。就因为他这样,哈罗早被他拜托给了风见照顾。

    可是卧底极高的心理素质让他在心理医生面前无比正常。







“……不想被发现。”

  降谷零坐在沙发上,深呼吸,挫败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枪。他想起来曾经每一次在任务现场杀完人后,恍惚间看见死去的人的样子。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那个白色长发的少女。他紧闭着双眼,胸口的血洞却流不出血。子弹从她的身体穿过,打死了任务对象。

   可是一次又一次,那个白发少女出现在降谷零的脑海中,代替了那些死人。她被他杀过无数遍……

“现在也要杀了我么……?”





    降谷零不敢在手里拿着枪的时候接触任何人,也不敢和他人靠的近。因为他的理智来不及阻拦肢体的反杀,他脑海里那个‘他们都要害你’的声音蛊惑着他毫不留情的攻击。

   降谷零握紧了枪,低笑。




  “……我怎么会让别人杀了我!哈哈哈哈——谁都想杀我可是……只有你,只有你,我允许……”

  客厅温暖的灯光无法温暖周身的冷意,冷冷的灰蓝色眼睛不知为何带了一丝紫色,如同深渊。





“我等你来……”









*

To:风见

   帮我请一个半年的长假,要是不批就直接帮我辞职。

From:降谷零





  风见长得很奇怪的眉毛努力的拧到了一起……降谷先生生病了?可降谷长官身体好的堪比人类极限比肩大猩猩啊!……还是终于要和女友结婚?这么一想……确实哦,降谷长官也已经30了。




    他果然还不是个优秀的公安——降谷先生结婚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呜呜呜QAQ











*





   这是降谷零彻夜不睡的第四天。你终于看不下去了。






“……在等我?”


  你半透明的身体终于出现在了降谷零的面前。白色长发和他第一次看见的红色眼睛。很美丽的,如同残血夕阳一样的红色。



   金发黑皮的男人像是终于被阳光照射到一样,露出来这么多年来最轻松的微笑。







“……对不起。”

   他递上了自己最常用的手枪,也是杀过她最多遍的那一把。

  脸上是释然的神情,嘴角在笑,眼睛也在笑,似乎是终于能迎来睡眠与放松。




“这条命,我一直有在好好保护,等你来取。”

“可是我不想杀你。”

你实体化,接过手枪,扔到了一边。





“你也并不想死,你看,连保险都没有拉开。”

  他的笑容一点也没有收敛,反而在这个冬夜更加温暖。



  “我应该赎罪。”

  他温柔的拉住你的手,放到他的脖颈上,掌握住要害,感受到炙热的皮肤和滑动的喉结的感觉很奇怪。“他们都想杀我,但是……你才最有资格。”


    你感受到他的目光。




    “……好。”

   在手中力气渐渐加大的时候,他没有闭上眼,那种疲惫的眼神蒙上了泪,注视着被冬夜终于升起朝阳的第一缕曙光照射着的她。





    白发红眼……和霓虹的国旗一样啊。

    



      真好啊,我守护的国家,终于站在朝阳下了。



       ——无憾了……——




     降谷零闭上了双眼。




‘最后一眼是她……我真幸运啊。’




“降谷零。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你放开了手,紧紧拥抱住了这个疲惫至极的男人。



  “……”

他的眼睛分明写着他知道。





   “你说过,我是你的爱人的,我也这么和你的同事朋友这么说的。”

   你闻到了他身上咖啡的香味和酒的味道。


   “那些死去的人在那边过的很好,劳改的劳改,受罚的受罚,享福的享福。”你的眼睛在他眼中成为了真正的朝阳。





“我原谅你了,他们也是,你还不愿意原谅自己么?”


    看见他渐渐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和不稳的呼吸。你笑了。





    “波本刚刚死了,在黑夜里。活下来的是降谷零,是要在朝阳下温暖的活着,受人喜爱尊敬的英雄。”你亲吻着他的额头。




    “zero,你是英雄,不是罪人。”

    金发男人终于哭了出来。狗狗眼里涌出了他一生积攒的泪水,打湿了你的颈边,温热的让人感动。那些生命的重担不会消失,但至少不会再压垮这位英雄。






  “zero,结婚吧?和我永远在一起?”



    “……好。”







*





  “降谷先生给我发请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见看着手中传统的日式婚礼请柬,笑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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